说,泛绿党的人又要说我在长共党威风了,可真要见了共军,他们跑的准比我快!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民进党总嚷嚷着独立,也没个动作阿,说到底还不是怕挨打。不仅共军打,美国 大爷看不惯了也会甩几个耳光了……   我个人认为台湾和平独立是永无可能的,台湾就好比是大陆的睾丸,现在睾 丸还被美国佬牢牢攒着,大陆哪儿都有劲使不出,当然不甘心睾丸被人抓住,到 头来怎么做中华大男人呢,可台湾有些人总是自我感觉很好,因为美国大爷很重 视台湾,仿佛象是对待自己的睾丸似的,可悲的是在怎么闹腾也还是睾丸而已, 阿扁要做美国的睾丸,可惜人家裤裆地下大大的两个,不缺你,只是不希望看到 大陆拿回去吧了。真要把大陆逼极了,宁可冒挥刀自宫的危险,也要垛掉美国人 的手的话,那老美八成是会把手收回去的,可是民进党那帮人却总弄不明白这个 道理,台湾毕竟不是人家的睾丸阿……   那些人整天嚷嚷独立,说不让三通,怕共匪会特种攻击云云,一边台湾每年 从大陆挣回两百亿美元,一边从美国大爷哪儿买枪子同大陆叫嚣实力均衡, 真***蛋,当台湾人傻x,我是不傻的,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,台湾说白了是 一个淘气不听话的孩童,一边天天惹大人生气,一边饿了饭还是要回家吃,在外 淘气了,又怕挨打,只能拉个别家大人来说情,说轻归说情,自家大人碍于面子 总不好当面责罚的,也就罢了。但真要是从此说要给别人当儿子了,话一出口, 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恶揍的。打哭了,跑到别人家,别家大人定也不敢收留的,硬 要留下,大人之间打起来伤了和气可就不是小事了。   阿扁整天喊着“为了台湾打拼”,他上台拉,干了啥好事情呢除了和大陆搞 些嚼舌的文字游戏,咋呼咋呼的,还能干什么阿。人家现在是没时间里会你,忙 着发展呢,有空了放几个导弹,扇你个嘴巴子。不就又躲到总统府里了。阿扁说 的话我是不敢信了,这两年我所结识的没有不说日子难过的,收入少了,税额多 了,打拼什么啦。经济不好了,阿扁又该出面改善一下形象拉,一会儿出来上街 扫地,当清洁工,一会儿又客串卖鱼的欧吉桑,好歹是个总统,玩这种小孩把戏 阿。亲民也不用这样吧,人家选你不是让你当清洁工的,是想看你替他们打拼阿, 却是这样不争气,要不然也不会整天的有人骂“台湾败家子了”。   去年大陆搞了沙米登陆演习,无数的民船,渔轮载着解放军冲上阵地,我们 这边的军爷们倒还乐开了,说是共军战力落后,21世纪了还搞人海战术了,笑死 人拉,笑的让我都三天吃不下饭了。也不看看国军自己的家当,人家那边众志成 城,排山倒海的气势,令人震撼,谁不知道共军能打,当年韩战,你们的美国大 爷都自叹不如,你们这帮猴孙倒是不知天高敌厚,问问你们的大人,有从大陆过 来的,怕不怕共军。国防部那帮人还天天叫嚷着要决战境外,不是我故意长大陆 威风,至少我是觉得国军同共军谈什么决战境外,就是放个屁自己张自己威风而 已,我不懂军事,可我知道古人说过,战,势为上!咱们的军爷们整天吃香的, 喝辣的,咋看不像是当兵的。演习倒是挺威风,那是放空枪,谁不会阿。真要遇 到共军,还威风不威风就不知道咯。台湾整天喊着要用武力拒统,也就是嚷嚷着 招共军打了。真要打起来,苦的还是我们这些民众,阿扁在美国的房子是早就买 好了的。我在美国没房子,打烂了,我心疼阿扁是不心疼的。   李敖说:“神话有3种,第一种--神话,第二种--台湾独立,第三种--台湾反 攻大陆。”             (二十)大水冲了龙王庙   十一月五号,星期三,天阴沉沉的,气温也很低,让人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压 抑。下午四点多钟,我灰头土脸的抱着几本「博弈论」、「模糊数学」、「现代 代数」方面的数学书从市图书馆出来,大口的呼吸着外面虽然阴冷但是新鲜的空 气,路过的人无不侧目。   问我为什么搞成这副德性,其实很简单,因为我借的这几本书都是理论性很 强的数学书,我在图书馆找到它们的时候发现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,估计有年头 没动了。至于我为什么要借这些无人问津、艰深晦涩的数学书,那是因为我最近 正在看有关股市博弈论的理论,学数学出身的我出于一种近乎偏执的感情,希望 能够做更深入一些的研究。   我站在图书馆的门口,望着街上来来往往、行色匆匆的路人,心里总觉得好 像忘记了什么似的。怔怔的想了半天,还是没想起来,直到我看到图书馆对面招 商银行的牌匾,我才蓦然记起出门的时候若兰托我帮她办张「一卡通」的事情。 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,心说:“这是什么脑袋?”   我就抱着借来的书穿过马路,登上十几级的台阶,掀开厚厚的门帘,来到位 于图书馆对面这栋楼房二层的招商银行营业厅。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快到银行下 班时间了的缘故,营业大厅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顾客,显得相当的冷清。在我 等候的这个窗口的前面只有两个人在排队,所以很快就轮到我了。   “下一个。”在漂亮的营业员小姐有些冷冰冰的声音当中,我凑到了玻璃窗 前,递过填好的表格和事先就准备好的身份证复印件:“我要办两张一卡通。” 因为我听若兰说用「一卡通」炒股、转帐很方便,所以我干脆也给自己办一张。   营业员小姐从我手中接过了材料,抬起美丽的眼睛隔着冷冷的玻璃扫了我一 眼,虽然只是那么极短的一瞬间,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微妙的 变化,我从她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丝鄙夷和不屑。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暗 自摇了摇头,谁让我搞成这副灰头土脸的德性呢?   不一会儿,两张「一卡通」就办好了。说起来这小姐的工作效率还真可以, 不过看到她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将两张卡递给我,我心中不由暗自揣测她是不是 想让我在她面前快点消失所以才手脚都比平时利落?苦笑着摇了摇头,抛开这近 乎无聊的想法,我抱着手中书向门口走去。   “哎呀……”在我掀开厚重的门帘刚往外迈了一步,头还没来得及完全伸出 去,就感到自己跟一个人的身体重重的撞到了一起,然后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叫和 手上的书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,中间好像还夹杂着东西滚动的声音。我心中暗道 不好,因为这个营业厅是从二楼凸出来的,经过十几阶的台阶直接连接到地面, 我肯定是把人家给撞得滚下台阶去了。   我急匆匆的掀开门帘往台阶下一看,不由一呆,只见台阶下一个身材不高的 女人躺在地上呻吟,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式小皮包。因为她的脸 背对着我,所以我无法确定她的年龄。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,匆匆往台阶下跑 去,说起来都怪这门口厚重的挡风门帘,让里外的人都无法看到对方的情况。   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您伤着哪儿没有?”我一边道歉,一边赶紧把躺在地上 的女人给扶起来,这时候我才看清了她的脸。她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吧,虽然算 不得绝色美人,但也眉清目秀、姣美可人,细细的眉毛,瓜子脸型,好像有些眼 熟。不过此刻我哪顾得上仔细看她的脸,我关心的是有没有伤着人家哪里。   “哎哟……哎哟……我的腰……”那女人皱着眉头轻声说着,手直揉自己的 腰,看来有可能是把腰扭了。  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,我快速的扫视了一遍,发现她虽然身上沾了不少灰,但 是好像并没有看得见的伤口。我心下稍定,口中不敢怠慢的向她道着歉:“对不 起啊……真是对不起……你到底伤着哪儿没有……”   “我的腰好像扭了一下……”女人一边伸手拍打着衣服的灰,一边确认自己 是否受伤了,口中还念叨着:“应该没什么事吧?我穿的衣服厚着呢。”还真是 的,还得亏她穿着比较厚的羽绒衣,要不然从这么高的台阶摔下来还真很容易摔 伤呢。她身前身后都看了看,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受伤,才抬头来看我,看到我一 脸的愧色,她好像倒不好意思了:“我好像没什么事,您也没事吧?”   看到我点了点头,她接着道:“这事也不怪您,是我太着急了,我是怕银行 下班了……”也许看到散落在台阶上书,她对我道:“那些书是您的吧?您快捡 起来吧,要不然一会该被出来的人踩到了。我还有急事,没时间跟您多说了…” 说着她就低头去捡地上的包,我看她的神情显得很焦急,也不好再说什么,于是 也低头去捡地上的书。   “哎哟……”我才刚把一本书捡到手里,就听身后「哎哟」一声惨叫,我不 禁吓了一跳,刚捡起来的书也掉到了地上。我扭头一看,只见她正痛苦的弯腰摸 着自己的脚踝,我赶紧跑到她的身边,弯下腰问道:“你怎么啦?”   “哎哟,刚才摔那一下把我的脚给崴了。”   听她说只是把脚给崴了,我提上来的心又放下了不少,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太 放心的说道:“严不严重?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?”其实如果真的只是脚崴了, 是根本不必去医院了,只要推拿一下很快就好了。   “这么点小事去医院也太麻烦了,而且这银行也快到下班时间了,我还急着 取钱呢。”她皱着眉头一瘸一拐的往台阶上走去,还对我道:“我没事的,您不 用管我了。”   我看她好像问题不大,也就点了点头,自去将散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。等我 捡起书直起腰来的时候,却发现她面有痛苦之色,扶着台阶边上的栏干站着。我 心中微讶,走到她身边问道:“怎么啦?”   “我的脚踝好像肿了,一走就很疼。”她抽着丝丝凉气说道,显得既痛苦又 焦急。   我看她好像非常急的样子,于是就说道:“要不我扶着你进去,先把钱取了 再说,回头我再送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吧?”  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,抬头看了一眼十几级高的台阶,脸微微一红,点头道: “那好吧,你扶着我上去吧。”在她的手搭上我的肩膀的时候,我才注意到她的 身高只有一米五几,跟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有着不小的差距,所以我不得不别扭的 猫着腰。   “不知可不可以问您一下,您有什么急事啊,怎么这么急着取钱啊?”看她 因为身体靠着我,脸上有些尴尬,我于是赶紧找了个话题来引开她的注意力。   她一边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台阶,一边答道:“哎呀,您说我怎么不急?今 天都已经五号了,我们厂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,这工人们都快要把我这个会计 的办公室门槛给踏烂了,您说我能不急吗?这不,今天下午刚刚有笔欠款到帐, 我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取钱回去给工人们发工资。说出来不怕您笑话,就这笔钱 也还不够发的呢,我也没有办法,只能先拿回去先发一部分再说呗,要不然你说 让他们拿什么去养家活口,您说是不是?”   “是、是,现在大家都不容易。”我点着头,扶着她走上了台阶:“您是哪 个单位的?怎么称呼?”   “我姓梁,是市印刷厂的,说起来像我们这个企业的效益还是不错的,但是 就是一堆欠款追不回来,真是没辙。”她摇着头直叹气,我不禁默然无语,因为 像她说的这种情况我在电视上、报纸上看得太多了,受困于三角债的企业在全国 哪个地方都多的是。   “小姐,我取钱。”我扶着她到了窗口前,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递过了支票。 玻璃后面的漂亮小姐抬起了头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我,然后低下头噼里啪啦的在 面前的电脑上操作起来。   几分钟之后,梁女成功的提出了五万多块钱,在她点钱的时候,空闲下来的 漂亮小姐将目光投向了我的身上,那是一种带着鄙视和厌恶的目光,让我感觉浑 身的不舒服,心中不爽,暗怒道:“看什么看,不就是看老子的衣服有点脏吗? 狗眼看人低。”   办完手续,我扶着梁女出了银行往台阶下走去,路过的行人都投来诧异的目 光,我自己问心无愧,当然没有特别的感觉,但是我却感觉我扶着的梁女有点不 太自然。在下了台阶之后,她转过身对我道:“刚才真是谢谢您了,我也不好意 思再麻烦您了,您自己忙去吧,我自己打个车回厂里去就行了。”   她的脸有点发红,我低头看了她崴了的伤脚一眼,有点不太放心的问道: “你……你真的能行吗?”   “我不碍事的,您不用管我了。”   我看她的表情很坚决,也不好再说什么了,这年头好人也不能做的太过头, 要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想怎么样呢?我只好点了点头,向她告别道:“那好吧,那 我就先走了。”   跟她打过招呼,我转身就走,没走出两步,就听到她在身后叫我道:“喂, 您等一下……”   “您……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我停下脚步,转过身诧异的问道。   只见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一笑,然后望着我道:“哎呀,您瞧我,刚 才都忘记问您怎么称呼了?真是太失礼了。”   “哦,这样啊,我姓柳,柳玉麟,是市高中的一名老师。”我还以为什么事 情了,原来只是想知道我姓什么。   听了我的回答,她的身体猛地一震,脸上也有种惊喜莫名的表情,怔怔的望 着我道:“您是市高中教数学的柳玉麟柳老师?”   “是啊?你听说过我?”我满腹狐疑的望着她,心中非常的困惑,想不明白 她为什么在听了我的名字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   不过我马上就知道了答案,只见了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惊喜的道: “哎呀,柳老师,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我是梁晓燕的妈妈啊。”   “啊?”我也不禁一呆,心说这事也太巧了吧?我答应晓燕这个礼拜抽时间 去她家拜访,本来是准备礼拜五去她家的,没想到今天却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跟她 的妈妈相遇了,还真不是一般的巧呃,不过这倒也是应证了一句话,无巧不成书 嘛。   “哎呀,这事还真是巧,晓燕那丫头天天在家里念叨呢,说你这个礼拜要到 我们家去,没想到我们却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了。”她显得很高兴,脸也因为兴奋 而有些发红:“哎呀,你看看我,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梁婉卿。晓燕跟 我说过,你今年三十六岁是吧?我比你大三岁,说起来咱们也是干亲家,你就叫 我一声梁姐好了。”   “梁姐……咦……你怎么也……”我刚想说话,脑海中去突然想起,她怎么 也姓梁呢?   虽然我的话没有说完,但是她已经知道了我想说什么,她有点不太自然的笑 了笑,接过我的话茬道:“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也姓梁?其实很简单,我跟晓燕 她爸离婚之后,晓燕就改的跟我姓了。”我「哦」了一声,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 这不是个让人愉快的话题。   “玉麟……”梁婉卿抬起脸刚想跟我说什么,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, 司机用询问的眼光望着我和梁婉卿,那意思是问我们坐不坐他的车。梁婉卿向司 机点了点头,示意是要坐他的车,然后回过头望着我,面有难色,欲言又止,我 感觉很奇怪,于是问道:“梁姐,你怎么啦,你怎么不上车?”   梁婉卿有点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,微红着脸小声道:“玉麟,恐怕还得麻 烦你扶我一下,我觉得脚疼的都快麻木了……”   我吃了一惊,埋怨道:“那你刚才还逞什么能?”   她红着脸瞟了我一眼,轻声道:“刚才我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嘛?”   “好,咱们不说这些了,来,我扶你上车,我先送你回印刷厂,你把钱交给 其他人,然后我送你回家,怎么样?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,我扶着她先上了出租 车的后座,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,跟司机说了句「印刷厂」,司机心领神会的点 了点头,车慢慢开动了。   看到梁婉卿脸上颇有痛苦之色,我低头问道:“梁姐,你是不是感觉很痛? 让我帮你看看你好吗?”梁婉卿俏脸通红,偷偷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,然后 轻轻点了点头,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将扭伤的右脚抬起并伸到了我的面前。   “哎呀,肿的这么厉害啊?”我将手中的书放到地下,伸手扶着她的小腿, 将她的裤管轻轻往上提了一下,隔着白色的丝袜,我看到她的脚踝肿起了老高, 难怪她疼的厉害呢。不过这种关节扭伤疼虽然很疼,但是只要处理得当,却并不 是很严重的问题。   我抬头看了一眼银牙轻咬的梁婉卿,轻声道:“问题不大,回头我帮你推拿 推拿,再擦点红花油,你休息一晚就没事了。对了,家里有红花油吧?”   梁婉卿轻轻点了点头,通红的娇靥娇艳欲滴,更增几分秀色,我看得一愣, 才恍悟她跟晓燕的容貌颇有相似之处,难怪我之前会有面熟的感觉呢。   因为是在出租车上,我也不好跟她多说什么,不过好在印刷厂并不远,大约 十分钟之后,出租车就停在了印刷厂的大门口,我扶着梁婉卿下了车,从她脸上 的表情来看,颇有些痛苦。通过看门大爷的传话,几分钟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 年女人从厂里走了出来,来到了我们的面前。看来她好像也是一名财会人员,梁 婉卿向她交待了几句,并将装着钱的包交给了她,然后就重新坐上了出租车打道 回府了。   印刷厂的职工宿舍楼不远,我们坐上出租车沿街道拐了一个弯就到了,出租 车停在了一栋六层高的旧楼前,梁婉卿就住在这栋楼的三单元四层。打发走了出 租车司机,我扶着行走仍不方便的梁婉卿往楼道口走去。在离楼道口不远的地方 坐着几个正说闲话的老太太,看见我们走近,有个老太太向梁婉卿打招呼道: “婉卿啊,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?你的脚是怎么啦?”   “哦,李婶,我不小心把脚给扭了,所以就提前回来了……”梁婉卿一边回 答着,一边指着我道:“这位是我女儿的班主任柳老师,碰巧看到了我,就扶我 回来了……”我笑着向几个上下打量着我的老太太点了点头,扶着梁婉卿往楼梯 走上去。   听着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声,我不禁暗自好笑的摇了摇头,梁婉卿恰好一偏 头,看到了我摇头的动作,不禁笑道:“玉麟,我看你有些多心了,李婶她们都 是很好的人,不是那种随便说别人的闲话的……”我低哦了一声,不置可否笑了 笑。   扶着梁婉卿进了她的家,我才发现她家也是一室一厅,只不过好像比我家那 个一室一厅还要小一些。梁婉卿挣扎着要给我倒水,被我伸手拦住了:“梁姐,